第 5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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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5 章
“這可是你要我說的，要是我說了你不高興可別怪我。”阿渝撇撇嘴道：“你今天能來定國公府赴宴，想來也也只有你的主母能帶你來，這樣看來你的主母也沒有你說的那麽不堪。還有，就算你是庶女出生，比之尋常百姓要日日勞作，你的生活也要強上許多，所以不要陷入自怨自艾的可憐心境中出不來。”
辛娘被阿渝懟的啞口無言，眼淚也忘記淌下。
“姑娘，我倒覺得你的問題倒不是嫡庶，而是你太過貪婪，這也想要那也想要，就算是嫡女也不見得事事都能如願。不如靜下心來想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？一個人如果連對自己誠實都做不到，那麽她註定不會得到她想要的。”阿渝的回答是給對方的，似乎也是給自己的。
阿渝說罷留下呆楞楞的辛娘就大步離開。
臨近大廳時，阿渝看一抹藤蔓從花架上垂下，覺得甚是靈動可愛，便立在那看著眼前的藤蔓。
“晉王世子妃也來了，怎麽沒看到她人呢？”一粉衣女子道，看發飾應是沒有出閣的小姐。
“來是來了，不過離開大廳有一會了。山野出來的女子，真是沒規矩。”接話的女子是典型的瓜子臉，但是配上尖酸刻薄的話，讓人怎麽看都覺得有些尖嘴猴腮。
“這樣的女子怎麽配得上世子殿下，可惜了世子殿下那等風姿的人物。”粉衣女子一臉的惋惜。
“真不知道她使了什麽手段才嫁到世子府，山雞就是山雞，世子妃的位置未必能做的長久。”瓜子臉的女子惡毒的詛咒著。
“這話倒是，聽聞世子殿下並不喜她，新婚第二日就分房睡，想來是個不受寵的。後宅的女子沒有夫君的寵愛，又怎麽能過的好呢？”粉衣女子雖語帶憐憫，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。
“本世子的夫人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，她是外國使團上解開祁國國寶的奇女子，也是打敗漓國皇子的須眉，能娶到她是本世子前世今生修來的福分。”顧承舟在一眾士族子弟的簇擁下行來，即便是在一眾華服圍繞中，依然是最耀眼的那個。
顧承舟拉過還在看藤蔓的阿渝走到大廳，小聲在阿渝耳邊道：“在本世子面前牙尖嘴利，到了外面怎麽成了鋸了嘴的葫蘆。”
接著繼續對著二人說道：“本世子與夫人的事情本不願拿出來說，但大家似乎對本世子的私事尤為感興趣，今天便來說道說道。本世子對世子妃是一見鐘情，後央外祖母前去向陛下求旨賜婚。陛下欽此的良緣也是爾等可以隨意置喙的嗎？”
離得那麽近，阿渝自然也聽到二女的對話，但是時至今日阿渝雖心中不喜但也早已習慣。令她想不到的是顧承舟會拉著自己當眾為自己說話。顧承舟握著阿渝的手站在大廳中央，每說一句阿渝的心便劇烈的跳動一下，阿渝也說不清這是什麽感覺，但是一雙眼眸卻離不開身前的男人。
“世子妃不念本世子身子不好，本世子心中唯有感激。”溫潤的嗓音響遍整個大廳，引得眾位女子紛紛讚嘆世子殿下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。
“至於那些在背後亂嚼舌根的好事之徒，本世子也告訴你們一句話：鳳凰本來就是鳳凰，最怕本來是山雞卻不知道自己是山雞。”顧承舟語調一變，雖只是溫和的看著二女，卻仍讓人感到不寒而栗。
眾人散去之後，阿渝不自在的抽出被顧承舟握著的手，道：“你來做什麽？”
“自然是來接夫人回府。”顧承舟答的理所應當，說罷仍舊拉起阿渝的手朝外走去。
今夜沒有月亮，只有依稀閃爍的星光，秋天的夜裏涼風陣陣，阿渝卻覺得有些燥熱。
莫語和盞蓮已經先行回府，只剩下阿渝和顧承舟兩人。阿渝想抽回手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，索性隨他去了。二人就這麽緩緩的走在大街上，都沒有說話，好像一切的話都顯得那麽多餘，反倒沈默才是最好的奏樂。
“嗖”的一聲，一支箭羽直直的朝顧承舟的心口處射來，阿渝快速將顧承舟推開，方才躲過一劫。
“顧承舟拿命來。”數十名黑衣男子從屋頂跳下將二人圍在中間，為首的男子大聲喝道。
“顧承舟，你又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，讓人家追到金陵也要來殺你。”阿渝看著眼前的刺客，心中盤算著有多大勝算，嘴上還不忘懟顧承舟。
“夫人明察，本世子一向溫儉恭良。”顧承舟躲在阿渝身後道：“夫人，待會打起來可要保護好為夫。”
“虧你還是晉王世子，堂堂七尺男兒竟躲在女人身後，我身為殺手都替你感到害臊。”為首的男子很是不屑顧承舟的做派，似乎殺了他會臟了自己的名聲。
阿渝聽完顧承舟的話就知道，顧承舟這是又扮上身體虛弱武功盡失的世子。
“上。”為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，其他殺手便朝二人襲來。
阿渝今日是來赴宴的，穿的是曲裾長裙，行動不便，索性扯斷裙邊，快速奪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殺手手中的刀，接著便一個漂亮的連環腿，踢到四名殺手。
阿渝趁著間隙，對顧承舟道：“我來纏住他們，你找到機會就趕緊逃。”
“夫人是讓我棄你於不顧，這不符合我金陵玉郎的身份。”顧承舟絲毫不見被刺殺的恐懼，反倒還有精力貧嘴。
“顧承舟，我是讓你趕緊回去搬救兵，你不想兩個人就這麽死在這吧。”阿渝沒好氣的瞪了眼顧承舟。
阿渝面對的畢竟是冷血無情的殺手，招招都是死手，阿渝卻不肯殺人，這樣的對弈勢必會落入下方。眼瞅著一個間隙，阿渝找準機會將顧承舟推出，再次回身攔住對方，大喊：“快走。”
顧承舟這才三步一回頭的離開，青色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黑夜裏。
阿渝全神貫註的抵擋殺手，奈何寡不敵眾，阿渝身上很快添了幾處刀傷。
“為了一個男人這樣拼命，小姑娘你倒頗有幾分膽識。”黑衣人首領道，“但是你拼死護著的人就這麽走了，他或許再也不會回來，留你一個人在這裏受死，你可甘心。”
“我若是你們，現在就趕緊夾著尾巴走人，免得待會救兵來了，你們死的難看。”阿渝擦了擦嘴角的血漬，不服輸。
“也罷，今日殺不了顧承舟，便殺了他的新婚夫人。”黑衣人首領自然知道拖得時間越長自己的處境越危險，索性今日先殺了阿渝，也算是給主子一個交代。
說罷黑衣首領朝阿渝揮出一刀，這一刀用了十成十的功力，阿渝避之不及，只能生生受下，頓時感覺五臟六腑移位，胸口一甜。黑衣首領就要再會出一刀，被一柄長劍貫穿胸口，直挺挺的倒在阿渝面前。
“莫語護駕來遲，請世子妃恕罪。”是莫語帶著烏衣衛趕到。
烏衣衛很快將剩下殺手制服，只留下一個活口。阿渝這才送了心口的氣，一口黑血吐了出來，隨即暈倒在一個似泉似蓮的懷抱中。
再次醒來時，已是第二日的午時。
“小姐，你醒了，你餓不餓，疼不餓？”盞蓮守在身邊看阿渝醒來，急切的詢問，眼睛紅紅的，顯然是一夜沒睡。
“我餓了。”阿渝一開口喉嚨中仍火辣辣的疼。
“好，小姐，我這就給您做點粥。”盞蓮退了出去。
“小魚兒，這是你第幾次救我了？值得嗎？”阿渝這才發現顧承舟也在房中，坐在案幾前看著阿渝。
“世子殿下若是想要感謝我，就來點實際的，比如放我離開。至於其他有的沒的，我也不愛聽。”阿渝閉上眼睛沒好氣道。
顧承舟充耳不聞，走到床邊，神情肅穆道：“謝渝你該知道你的身份，你現在是晉王世子妃，以後會成為晉王妃，想要手上幹幹凈凈根本不可能。面對窮兇極惡的殺手也要招招留情，只會讓你死的難看。”
顧承舟說到後面，語氣中帶著罕見的氣惱。
也不等阿渝回答，留下一句：“我的話，你好好想想。”便離開。
阿渝雖長在江湖，卻從未殺過人。可也親身經歷過幾次瀕臨死亡的時刻，顧承舟的話不無道理，面對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殺手也不忍下手，那麽死的就是自己。阿渝不是聖母，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。
阿渝在盞蓮的照顧下康覆的很快，自那日醒來之後，顧承舟再也沒有來探望過阿渝，阿渝也不做理會。
“小姐，今日我出門，知道又有什麽傳聞嗎？”盞蓮知道自家小姐極愛聽坊間的小道消息和八卦。
“什麽，說來聽聽。”阿渝配合的問道。
“自然是您和世子殿下的事情。”盞蓮小臉上雖然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，但是抵不住眼中閃爍的興味，“傳聞晉王世子向世子妃大膽示愛，巧舌擊退惡女。一時間金陵城的風向都變了，之前總有人說小姐您是運氣好才嫁給世子，現在大家都說世子世子妃伉儷情深天作之合。”
阿渝聞言搖搖頭，不得不佩服顧承舟真是營銷界的天才，只短短幾天就能扭轉輿論。雖不知他為何要當眾維護自己，但這件事情總歸是要謝謝他，自己以後出門應該不用再喬裝打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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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可是你要我說的，要是我說了你不高興可別怪我。”阿渝撇撇嘴道：“你今天能來定國公府赴宴，想來也也只有你的主母能帶你來，這樣看來你的主母也沒有你說的那麽不堪。還有，就算你是庶女出生，比之尋常百姓要日日勞作，你的生活也要強上許多，所以不要陷入自怨自艾的可憐心境中出不來。”
辛娘被阿渝懟的啞口無言，眼淚也忘記淌下。
“姑娘，我倒覺得你的問題倒不是嫡庶，而是你太過貪婪，這也想要那也想要，就算是嫡女也不見得事事都能如願。不如靜下心來想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麽？一個人如果連對自己誠實都做不到，那麽她註定不會得到她想要的。”阿渝的回答是給對方的，似乎也是給自己的。
阿渝說罷留下呆楞楞的辛娘就大步離開。
臨近大廳時，阿渝看一抹藤蔓從花架上垂下，覺得甚是靈動可愛，便立在那看著眼前的藤蔓。
“晉王世子妃也來了，怎麽沒看到她人呢？”一粉衣女子道，看發飾應是沒有出閣的小姐。
“來是來了，不過離開大廳有一會了。山野出來的女子，真是沒規矩。”接話的女子是典型的瓜子臉，但是配上尖酸刻薄的話，讓人怎麽看都覺得有些尖嘴猴腮。
“這樣的女子怎麽配得上世子殿下，可惜了世子殿下那等風姿的人物。”粉衣女子一臉的惋惜。
“真不知道她使了什麽手段才嫁到世子府，山雞就是山雞，世子妃的位置未必能做的長久。”瓜子臉的女子惡毒的詛咒著。
“這話倒是，聽聞世子殿下並不喜她，新婚第二日就分房睡，想來是個不受寵的。後宅的女子沒有夫君的寵愛，又怎麽能過的好呢？”粉衣女子雖語帶憐憫，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。
“本世子的夫人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，她是外國使團上解開祁國國寶的奇女子，也是打敗漓國皇子的須眉，能娶到她是本世子前世今生修來的福分。”顧承舟在一眾士族子弟的簇擁下行來，即便是在一眾華服圍繞中，依然是最耀眼的那個。
顧承舟拉過還在看藤蔓的阿渝走到大廳，小聲在阿渝耳邊道：“在本世子面前牙尖嘴利，到了外面怎麽成了鋸了嘴的葫蘆。”
接著繼續對著二人說道：“本世子與夫人的事情本不願拿出來說，但大家似乎對本世子的私事尤為感興趣，今天便來說道說道。本世子對世子妃是一見鐘情，後央外祖母前去向陛下求旨賜婚。陛下欽此的良緣也是爾等可以隨意置喙的嗎？”
離得那麽近，阿渝自然也聽到二女的對話，但是時至今日阿渝雖心中不喜但也早已習慣。令她想不到的是顧承舟會拉著自己當眾為自己說話。顧承舟握著阿渝的手站在大廳中央，每說一句阿渝的心便劇烈的跳動一下，阿渝也說不清這是什麽感覺，但是一雙眼眸卻離不開身前的男人。
“世子妃不念本世子身子不好，本世子心中唯有感激。”溫潤的嗓音響遍整個大廳，引得眾位女子紛紛讚嘆世子殿下是個有擔當的好男人。
“至於那些在背後亂嚼舌根的好事之徒，本世子也告訴你們一句話：鳳凰本來就是鳳凰，最怕本來是山雞卻不知道自己是山雞。”顧承舟語調一變，雖只是溫和的看著二女，卻仍讓人感到不寒而栗。
眾人散去之後，阿渝不自在的抽出被顧承舟握著的手，道：“你來做什麽？”
“自然是來接夫人回府。”顧承舟答的理所應當，說罷仍舊拉起阿渝的手朝外走去。
今夜沒有月亮，只有依稀閃爍的星光，秋天的夜裏涼風陣陣，阿渝卻覺得有些燥熱。
莫語和盞蓮已經先行回府，只剩下阿渝和顧承舟兩人。阿渝想抽回手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，索性隨他去了。二人就這麽緩緩的走在大街上，都沒有說話，好像一切的話都顯得那麽多餘，反倒沈默才是最好的奏樂。
“嗖”的一聲，一支箭羽直直的朝顧承舟的心口處射來，阿渝快速將顧承舟推開，方才躲過一劫。
“顧承舟拿命來。”數十名黑衣男子從屋頂跳下將二人圍在中間，為首的男子大聲喝道。
“顧承舟，你又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，讓人家追到金陵也要來殺你。”阿渝看著眼前的刺客，心中盤算著有多大勝算，嘴上還不忘懟顧承舟。
“夫人明察，本世子一向溫儉恭良。”顧承舟躲在阿渝身後道：“夫人，待會打起來可要保護好為夫。”
“虧你還是晉王世子，堂堂七尺男兒竟躲在女人身後，我身為殺手都替你感到害臊。”為首的男子很是不屑顧承舟的做派，似乎殺了他會臟了自己的名聲。
阿渝聽完顧承舟的話就知道，顧承舟這是又扮上身體虛弱武功盡失的世子。
“上。”為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，其他殺手便朝二人襲來。
阿渝今日是來赴宴的，穿的是曲裾長裙，行動不便，索性扯斷裙邊，快速奪下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殺手手中的刀，接著便一個漂亮的連環腿，踢到四名殺手。
阿渝趁著間隙，對顧承舟道：“我來纏住他們，你找到機會就趕緊逃。”
“夫人是讓我棄你於不顧，這不符合我金陵玉郎的身份。”顧承舟絲毫不見被刺殺的恐懼，反倒還有精力貧嘴。
“顧承舟，我是讓你趕緊回去搬救兵，你不想兩個人就這麽死在這吧。”阿渝沒好氣的瞪了眼顧承舟。
阿渝面對的畢竟是冷血無情的殺手，招招都是死手，阿渝卻不肯殺人，這樣的對弈勢必會落入下方。眼瞅著一個間隙，阿渝找準機會將顧承舟推出，再次回身攔住對方，大喊：“快走。”
顧承舟這才三步一回頭的離開，青色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的黑夜裏。
阿渝全神貫註的抵擋殺手，奈何寡不敵眾，阿渝身上很快添了幾處刀傷。
“為了一個男人這樣拼命，小姑娘你倒頗有幾分膽識。”黑衣人首領道，“但是你拼死護著的人就這麽走了，他或許再也不會回來，留你一個人在這裏受死，你可甘心。”
“我若是你們，現在就趕緊夾著尾巴走人，免得待會救兵來了，你們死的難看。”阿渝擦了擦嘴角的血漬，不服輸。
“也罷，今日殺不了顧承舟，便殺了他的新婚夫人。”黑衣人首領自然知道拖得時間越長自己的處境越危險，索性今日先殺了阿渝，也算是給主子一個交代。
說罷黑衣首領朝阿渝揮出一刀，這一刀用了十成十的功力，阿渝避之不及，只能生生受下，頓時感覺五臟六腑移位，胸口一甜。黑衣首領就要再會出一刀，被一柄長劍貫穿胸口，直挺挺的倒在阿渝面前。
“莫語護駕來遲，請世子妃恕罪。”是莫語帶著烏衣衛趕到。
烏衣衛很快將剩下殺手制服，只留下一個活口。阿渝這才送了心口的氣，一口黑血吐了出來，隨即暈倒在一個似泉似蓮的懷抱中。
再次醒來時，已是第二日的午時。
“小姐，你醒了，你餓不餓，疼不餓？”盞蓮守在身邊看阿渝醒來，急切的詢問，眼睛紅紅的，顯然是一夜沒睡。
“我餓了。”阿渝一開口喉嚨中仍火辣辣的疼。
“好，小姐，我這就給您做點粥。”盞蓮退了出去。
“小魚兒，這是你第幾次救我了？值得嗎？”阿渝這才發現顧承舟也在房中，坐在案幾前看著阿渝。
“世子殿下若是想要感謝我，就來點實際的，比如放我離開。至於其他有的沒的，我也不愛聽。”阿渝閉上眼睛沒好氣道。
顧承舟充耳不聞，走到床邊，神情肅穆道：“謝渝你該知道你的身份，你現在是晉王世子妃，以後會成為晉王妃，想要手上幹幹凈凈根本不可能。面對窮兇極惡的殺手也要招招留情，只會讓你死的難看。”
顧承舟說到後面，語氣中帶著罕見的氣惱。
也不等阿渝回答，留下一句：“我的話，你好好想想。”便離開。
阿渝雖長在江湖，卻從未殺過人。可也親身經歷過幾次瀕臨死亡的時刻，顧承舟的話不無道理，面對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殺手也不忍下手，那麽死的就是自己。阿渝不是聖母，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。
阿渝在盞蓮的照顧下康覆的很快，自那日醒來之後，顧承舟再也沒有來探望過阿渝，阿渝也不做理會。
“小姐，今日我出門，知道又有什麽傳聞嗎？”盞蓮知道自家小姐極愛聽坊間的小道消息和八卦。
“什麽，說來聽聽。”阿渝配合的問道。
“自然是您和世子殿下的事情。”盞蓮小臉上雖然是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，但是抵不住眼中閃爍的興味，“傳聞晉王世子向世子妃大膽示愛，巧舌擊退惡女。一時間金陵城的風向都變了，之前總有人說小姐您是運氣好才嫁給世子，現在大家都說世子世子妃伉儷情深天作之合。”
阿渝聞言搖搖頭，不得不佩服顧承舟真是營銷界的天才，只短短幾天就能扭轉輿論。雖不知他為何要當眾維護自己，但這件事情總歸是要謝謝他，自己以後出門應該不用再喬裝打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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